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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斑斓 巴西那片热情的海
发布时间:2012.07.16  来源:中国名品网  浏览次数:2217次
水手将航行的速度逐渐放缓,小心避开四周的大小岛屿,单凭眼睛还是无法看出海湾的庞大。这里的树很高,好像碰到天空。如果我没记错,它们不会落叶……只要一转身,到处都听得到夜莺的歌声,还有数千种不同的鸟儿给它们伴唱……这里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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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约的海滩上24小时人声鼎沸

我的一个巴西籍女性朋友,米德丝,在一次闲聊的时候,断定我一定会有爱上里约的一天。

我听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调皮地凑上了右耳,要她提出三个我会爱上里约的理由。她嘎嘎笑了之后,大声地 在我耳边数:“一、音乐;二、舞蹈;三、色彩。”一年半之后,我出现在传说中充满音乐、舞蹈与色彩的里约。

长途跋涉之后,当我穿的短靴疲惫地在里约老城的小路上敲出缓慢的哒哒声时,正是一个清晨。四周的寂静使我尽量控制着步伐的力度。抬起头,朝阳下伸开双臂的耶稣像身旁还围绕着云雾,传说中巴西的奔放和热情氛围,仿佛都还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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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道两旁,色彩斑斓的建筑物是清晨唯一的勃勃生气。漆着叶绿色、杏仁红、橘子色的房屋,把照在它们上面的阳光反射到经过它们面前的行人身上。就在我凝望这风景时,恰好有两个穿着巴西传统白色大蓬裙的女子经过,她们洁白的裙摆在瞬间仿佛映着街对面房屋的色彩。这个发现,让疲惫的我精神为之一震,心情在蓝天下笑开了。

我走过了无数道弯曲的巷道,早在网上预订的旅社就坐落在一排有着浓厚18世纪风格的老房子中间。它面朝城市历史中心,背朝港口的海景。土黄色的墙,橙褐色的门框,一楼那扇被漆上粉红色的窗和攀爬在入口处绿色的植物,组成了颜色学里搭配的禁忌,但是不知为何,把搭配理论抛之脑后的它们,堆积一起,却又好像没有让人挑剔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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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的每个人都丝毫不吝惜笑容

当我洗完澡,坐在面海的小露台上抽烟时,已经是半小时以后的事了。我注视着眼前的海景,想起旅馆前台开朗热情的小男孩刚才一面踩着轻快的步伐,一面跟我聊天。他问我:“你怎么想到来里约?”

我怎么想到来里约?呵呵,就只为一位巴西籍名作家Jorge Amado。在他的笔下,里约是一片搀杂融合了一切的土地。他曾经这样写道:“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够区分美德与罪恶,无人能够辨别荒诞和理性,同时,也无人能够在真实和谎言、现实与梦想之间清晰地画出一条线。”而常常不愿意将现实和梦想分开的我,就因为他的这一番话,对这城市有了向往,然后最终出现在这里。

因为时差的关系,我终于被疲倦征服,在露台的藤椅上,倒头睡了长长的一觉。走出旅社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独自搭车去朋友推荐的山顶餐厅吃饭,喝着啤酒、看着夕阳与海景、吹着晚风,感觉到这座城市的人们真得知道什么叫做快乐的生活。你绝对无法想象一个工作狂在这里还能沉默地埋首苦干,因为这座城市太美、生活步调太悠闲、有太多快乐的事情可以享受,那些出卖灵魂的工作都跟这里格格不入。

回程的路上有一家叫做Bip Bip的酒吧,现场表演很有名。空间非常小,坐在店里的十多个人都是表演者,拿着不同的乐器,桌上摆着一堆啤酒。他们奏着轻松的桑巴音乐,所有的客人都站在门口外拿着啤酒随音乐摇摆,大部分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我这个亚洲人是全场唯一的黄面孔,但一天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当异类的生活。我拿着啤酒边喝边享受音乐,尽管听不懂歌词在唱什么。

水手将航行的速度逐渐放缓,小心避开四周的大小岛屿,单凭眼睛还是无法看出海湾的庞大。这里的树很高,好像碰到天空。如果我没记错,它们不会落叶……只要一转身,到处都听得到夜莺的歌声,还有数千种不同的鸟儿给它们伴唱……这里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新世界。

必游景点

耶稣山Corcova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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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约科尔科瓦多山上的耶稣雕像是上世纪30年代,法国人送给里约人的礼物,花费了众多钢筋混凝土堆砌雕塑而成,重量在1000吨以上,两手伸展宽度达28米。它早已是所有人心目中里约的象征。雕像位置非常妙,在里约城中漫步随处都能看到山上的耶稣像:它低头俯视,伸展双臂,像在护呵着山脚下的里约城。

甜面包山Pao De Acucar

著名面包山因为山的表面非常光滑,就像是面包上涂了一层蜜糖一样,因此得名。想要登高望远,需乘坐两段缆车才可抵达。站在山上俯瞰里约市才会知道,城与海交接成蜿蜒曲折的海岸线,海岸线绵延成无数海湾,远处一条纤细狭长的桥横渡海湾,在雾气中似有若无。一座城,原来可以有如此清晰而美丽的轮廓。

天梯教堂Metropolitan Cathedral

里约市中心有一座圆锥形的建筑,初次见到的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座教堂。走进去,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庄严肃穆,美轮美奂。教堂周围4条百米长的彩绘玻璃从底部向上延伸,在顶端与一个硕大的十字架融合,散发夺目光辉。整个教堂虽大,但是由于彩绘玻璃与顶部十字组合紧凑、一气呵成,因此丝毫没有空旷之感。

科帕卡巴纳 Copacabana

毫无疑问,科帕卡巴纳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海滩,它在里约热内卢居住区的前面横跨了4.5公里的海岸。这里有号称世界第一的美景,灰色的公路、白色的沙滩、蓝色的海水是城市边缘的三原色。即使到了夜晚,光顾海边林立的酒吧、商店、快餐店的人群也是络绎不绝,充满了市井生活的气息。

烤肉海鲜餐厅Marius

位于南区科帕卡巴纳面海的Marius,整座餐厅的布置完全是19世纪古老船舱内的样子,走进摆满陶瓷器及战士盔甲等古董的入口,打扮成海盗的侍者迎面而来,让人想起阿里巴巴四十大盗那时的味道,恍若穿越到另一个时代。餐厅供应新鲜海鲜、牛肉及美酒,冰啤酒加上美丽的海景大餐,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Bip Bip

里约人泡吧很特别,除了在酒吧里面喝酒和在Night Club跳舞的正规泡法,许多人都拿着啤酒在街上行走,边走边喝,走到哪个酒吧就站在哪个酒吧门口喝,喝完换个地方再喝。Bip Bip周二晚上9点开唱的休洛曲调稍带伤感,周日8点准时上演的桑巴热情浪漫,都是巴西人平日最爱的旋律。

阳光之城

圣保罗的人靠旺盛的生命力得以生存。他们仿佛有一种天生的免疫力,每个人都杜绝了自伤自怜,在与生活的冲撞中,赤膊上阵,皮糙肉厚地勇往直前,开创属于自己的生活。

圣保罗的阳光明晃晃的,像是没有经过大气过滤,直接倾泻下来。走几步就能看到墙上夸张混乱的涂鸦,一幢楼、一栋房子、一面墙甚至是一扇门,都可能被安上面具。五彩缤纷,浓烈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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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一个大城市一样,圣保罗不乏林立的高楼,人群熙攘,各种声音彼此交叠,一派热烈繁忙。丰乳肥臀的女人穿着很开放,男人随意地脱掉上装、T恤揉成一团捏在手里。许多古迹淹没在密密麻麻的广告中,甚至一些人家的窗口都被广告牌覆盖,熙熙攘攘。虽然政府拆了不少,又规范了尺寸和数量,但依然没有让圣保罗真正变样。一眼望去,它就是巴西的圣保罗,不会认错。

我的心还在咚咚跳,但头脑平静,毫不慌张。夜空深邃,星星水润。困倦的圣保罗像个没有心思的姑娘一样沉沉睡去。

“明天,我要去东方街的圣保罗大教堂。”我对西撒说。

“你喜欢圣保罗吗?”西撒有些严肃地问我。

我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他十分肯定地说,“那说明你在圣保罗待得还不够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初到此地,地方也不认识。有日何宝荣买了一台灯,我觉得很漂亮,两个人好想寻找灯上的瀑布,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是伊瓜苏。”王家卫用镜头把伊瓜苏涂成了蓝色,因为何宝荣买来的那盏会旋转的灯就是这么画的。

我大概是离开夏天太久了,总觉得伊瓜苏的阳光充足地无处发泄,夏天在此瘫痪。三餐都窝在旅店里,抱着年迈的空调机,但还是冒着汗。唯一吸引我走出去的便是吧台免费提供的清凉饮料,一杯接一杯,进了胃里没多久便成了汗。年轻侍者木然看着我,不需要任何语言。我们彼此视而不见,他眼神比我还茫然。

一直都能听到远处伊瓜苏瀑布的吼叫,我却没有马上见它的欲望。它是这附近的唯一主角,等我来朝拜,我却等着一场雨和凉意。夜里果然下雨了,我在辗转反侧中忍受着阵阵雷声,挨到天明。看到窗帘刚泛起亮光,就迫不及待起床。雨几乎停了,绿色愈发浓郁。近处是翠绿的田园,稍远是深绿的森林,无穷无尽,一直铺排到浓云密布的天边。湿漉漉的沥青路面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寂寞地起伏着,路边的商店、民居尽是鹅黄、赭红、湖绿的大胆色彩,在潮湿的空气中,兀自艳丽着。

汽车在雨林中穿越。那些不知名的高大乔木,枝繁叶茂,几乎郁闭了天空。各种灌木、藤本植物、凤梨科植物、杂草和苔藓,蓬蓬勃勃簇拥在大树脚下,占领了全部地面。总觉得雨林空气里有一种刺鼻的气味,生机异常旺盛,所有纠缠不清的植物都互相拥抱,挤在一起繁殖。偶尔,可以看见鹦鹉和巴西国鸟大嘴鸟,穿着花哨的外套,在繁茂的枝叶间跳跃,倏地出现又迅速消失。

伊瓜苏瀑布,在我猝不及防时出现。那时,我们刚刚打开车门,一阵凉风挟带着粉尘一样的水雾扑面而来。与此同时,一阵阵轰隆轰隆的声音立刻将一切笼罩。它像千里松涛,像山崩地裂,像狂风海啸。这些巨响,相互混响着、搅和着、冲激着,骤起骤落,乍高乍低,让人猝然心惊,毫无抵抗力。紧走几步,到高敞处,轰隆隆的声音越发放大,最终成为惊心动魄、经久不息的雷霆。目力所及,数十道瀑布,在悬崖、在密林深处、在不同方向、不同高度上,飞流直下,激起冲天水柱,扬起满山满谷的水雾。不需要语言,甚至连大脑也是空白的。我穿入重重水雾中,进入瀑布,四周都是白光,而空气里全是水珠。仿佛随着大西洋亚特兰蒂斯大陆沉入水中一样,心里万分不舍地要出去,拼命呼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然而终究已经到了世界尽头,终究是一个人的排山倒海。

瀑布给我如此坦白的启示:谁都不是为买谁的账才活下去。我很想念你,怀念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可是我没有说出口,我没有呜咽,那是瀑布的声音。浩荡的瀑布劈头盖脸,头皮被水压得又疼又麻。湛蓝的、翠绿的、墨黑的、苍白的,绞在一起,原来水是有颜色的。混沌未开的巨响中,看见了华美而柔弱的那道伤痕,无疾而终。生活有时就是这样。那么多年得意忘形享受的闭起眼睛,等自己决定张开眼睛,却看到这样血肉模糊的风景。时空恍惚,永恒错乱。

周末的东方街热闹非凡,许多喜欢买便宜杂货的圣保罗人都到这个小集市里来了。天气有点热,集市里的果汁摊水泄不通。我终于要到一杯鲜榨橙汁,顺便亲眼目睹了榨汁过程:结实的男人顺手抓起5个鲜橙,挥刀挨个切成两半,然后放进榨汁机里,只要橙肉挤出来的那点鲜汁,剩余的就扔掉了。一滴水、一点糖都没加。急不可待地送入嘴里,那种原生态纯粹无比的甜味,立刻从舌尖直达心里。据说南美地广人稀、物产丰富,水果的品种之多让人眼花缭乱,随便到一个小店,最长的菜单都是关于果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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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回了有空调的旅馆,拉上窗帘,一头扎在床上。窗外的圣保罗还在继续卖力歌唱,我却渐渐进入梦乡。身体就像漂浮在大海里,木然地起起落落,没有尽头。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在咚咚敲门,挣扎着打开。一个黑眼睛、卷头发的小男孩站在门口,个子不是很高,10岁左右,怯生生的眼睛望着我,用蹩脚的英文吞吞吐吐问道:“先生,要吃晚饭吗?”看看表,竟然是当地夜里11点了。

小男孩告诉我他叫西撒。在有些微凉的夜里,他带我去找鲜榨果汁,我在后他在前,沉默地走着,终于到了一个小的夜市。我请他喝石榴和芒果的果汁,他因为开心,渐渐开朗起来。 “下一个街道,那边左拐有朋友在涂鸦。”西撒带我走进灯光昏暗的小巷。五六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小孩,在一个办公楼前各自拿着喷枪对着墙壁发泄,嚣张的口哨声、笑声此起彼伏。乖巧的西撒抢了一个黄色的喷枪,一个带着哀怨眼神的硕大芒果即刻呈现。几个孩子笑着、闹着,让我恍然想起电影《无主之城》。这时,街口很配合地冒出两个拿着警棍的警察,还没等西撒招呼,我就随着他们飞快逃回旅店的大厅。

瀑布后的岩架长满水生植物。峡谷两旁是又热又湿的雨林,颜色瑰丽的兰花在清凉的背阴处开得最灿烂。游人慢慢多起来了,该丢的已经丢了。那么,回家吧。没有人想到,那些过客可能成为朋友,抑或是亲密爱人。黎耀辉只是淡淡地寄出了一张明信片,那些幽暗的故事,那些无措的未来。那个选择先离开的人,竟然在此时开始怀念,只是,记忆把他遗忘了,只剩下那盏灯陪着他继续活着。其实,他们都看见了瀑布。

离开伊瓜苏离开圣保罗离开巴西离开南美洲,回到北京回到明亮拥挤的高楼回到堵车漠然的地铁。在世界的两端,happy together,快乐便在一起,不快乐一定分开。

狂欢在别处

这是一群世界上最穷的人,但是他们居然敢把200万美元花在90分钟的游行上。

忘掉那些羽毛、彩车和身着轻薄比基尼的少女吧,也忘掉那些只打算单纯地当一名旁观者的想法!萨尔瓦多狂欢节(Salvador Carnival,当地人称为“Carnaval”)的主旨就是人人参与。在这座巴伊亚州(Bahian)的首府中,两百万狂欢的人们涌上街头,来庆祝这为期一周的奢华街头派对。成百上千的音乐家—其中很多还是巴西的著名人物—纷纷来到这里,进行音乐马拉松表演,他们连续数个小时地唱歌、跳舞,一直从黑夜唱到白天,再从白天跳到黑夜。

狂欢节的准备工作,是萨尔瓦多全民的事。花车上所有的细节都要重新制作,小到一个花球都不会重复使用。数以万计的工作人员提前6个月就开始在厂房中敲敲打打,其中一半还是不拿薪水的志愿者。原始动力即是激情,为了狂欢夜如同国王一样接受来自所有人的赞叹。

贫富差距巨大的萨尔瓦多,富人如同欧洲贵族一般生活,穷人的居住环境甚至还不如非洲部落。但是在狂欢节的一周,不分贵贱,不分种族,成千上万的人们欢聚一堂,沉浸在纯然的喜悦之中—乐队(bloco)们会在一辆大型花车(trio elétrico)上进行演出,那里便是他们热力四射的舞台,四周挤满身着统一服饰的支持者,缓缓驶过狭窄的街道;人们喝酒、唱歌、跳舞,亲吻完全陌生的彼此,迅速结为朋友—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如此,循环往复。积聚的阶级偏见变成奋力呐喊与摆动的腰肢,井喷般挥发在空气中。

大多数游客都和我一样,买一件abad?,一种兼具门票功能的T恤杉,进入大型花车周围被绳子圈起来的区域。牵绳者(rope-carrier)要负责拉好绳子,以确保人群涌来时,这道警戒线可以保持在其应该在的位置。身体足够强壮的人则选择当一条沙丁鱼,和情绪激动不已、甚至稍稍有些失控的人们一起挤在拉起的绳子外面。

忏悔星期二(Shrove Tuesday)是狂欢节的最后一夜。在巴西的其他大部分地区都已然进入黑甜梦乡之际,萨尔瓦多的狂欢节也掀起了最后的高潮(Meeting of the Trios)。到了圣灰星期三(Ash Wednesday)的凌晨时分,乐队们仍在继续游行,他们全都向着Praga Castro Alves涌去,聚在一起举行最后一场联合音乐会。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上萨尔瓦多的土地之时,所有的一切又都重归沉寂。

未来之地

亚马逊是一条平静的河,从玛瑙斯直到入海,河水几千里的流程却只有几十米的落差。然而,就在不动声色的流淌中,亚马逊将全世界最多的淡水带入海洋,将最丰富的物产奉献给原住民。

关于亚马逊的故事,大多九死一生。据说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任何一个探险队能安然无恙地完整穿越亚马逊丛林,所以,如此谜一样的丛林一定是巴西之旅中最让人着迷的。

远离都市的尘嚣和人类工业、商业的文明,使得亚马逊热带丛林成为一座返璞归真的孤岛绿洲。要登陆这个世界上保存最原始、最大最好的覆盖了南美洲 200万平方英里的热带雨林,只能从丛林的腹地玛瑙斯小城开始,来自世界各地向往原始雨林的人们都是飞抵这里,再途经水路后才得以一睹雨林芳容。

首都里约到玛瑙斯大约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悬于空中的热带雨林独有的附生兰科植物在城中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小城的闷热难耐,湿热得让人一刻也不愿意多留,我恨不得立马跳上游船。游船泊在玛瑙斯Portobras港内,换乘之后在黑色的Rio Negro里向西前行,经过一条黑白分明的楚河汉界后看到白河的时候,亚马逊河就到了。浸泡着热带雨林里的黑河里满是茂密的说不上名字的植物,无数长短错落粗细交织的落叶或者根须被悬浮其中,一泡就是数百年。也许正是这样的日积月累,河水才被沏成浓稠的黑褐色。忽然之间,平静的水面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痕,河面简直就被一分为二了,此处黑河河水顽固地保持住本色,坚持着不与另一侧的白色的Rio Solimes合并。轻轻地舀一瓢Rio Negro水来鉴定,确实是黑褐色;再舀上一大瓢“阳光”和“泥水”之意合成的Rio Solimes 白河水,定睛一看,着实成了浅浅的米黄色。放眼望去,黑河白河着实黑白分明地造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科学的解释是由于两条河水的流速、温度、比重及酸碱度的不同,所以即使交汇也不会混淆到一起。不论如何,数十公里宽的河面上就是这样两色互不相犯地并行着,直到延绵数公里外才融为一体东去大西洋。

亚马逊丛林很大,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根本就是一望无际,像一个迷宫,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进入幻境,但用不了几秒钟又会回到现实。越深入,水道越窄,河水越发混浊和黏稠。大船换了小船,不时地撞击着丛林中的大树,每一段水路都起起落落地难以平静,仿佛就要沉没,又被树根掀起。小船一次次地从看似没有路的方向向前冲撞,闯入碧绿的圣地,艳丽的花朵不时点缀,藤蔓顺着老树层层攀爬在空中织出一张大大的网,把整个丛林填充得密不透风。向前是密不透风的热带丛林,向后还是丛林,周围的景色好像似曾相识,无论怎么走都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

与雨林中的野生动物亲密接触,毫无疑问地成为每一个丛林穿越者最大的心愿。最不能错过的恐怕就是与全世界独有的粉红色海豚同河共泳了。粉海豚与中华白海豚很相似,但随年龄增长会变成粉红色。船长指引大家换上泳衣,带上救生圈,捧着小鱼跳入水中,或者把河水打出漩涡,粉嘟嘟粉海豚就能在漩涡中飞腾欢跃,伸出手轻轻地摸摸它滑溜溜的背和漂亮的胸脯足够让人情愫暗生。

挑战食人鱼

玛瑙斯郊区的亚马逊水域和浅滩中常有食人鱼栖息,10~15厘米的小鱼满口利牙,成群结队几乎成了水中霸王,不过它肉味鲜美,是丛林烧烤的上选。天色渐晚的时候,坐在被夕阳映红的河边,用些牛肉碎做饵,很快美味的食人鱼就一条接一条地上钩了。小的可以直接炸烤,大的做成鱼生蘸食,大快朵颐。

深夜捕鳄

半夜乘着摩托艇去往鳄鱼潜伏的水域,夜幕下整条黑河像被梦境涂抹了般陷入深邃的幽蓝之中。船夫打开了手电筒,环顾四方,鳄鱼的眼睛会在灯光下闪烁。这时候,捕鳄手会跳下船,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抓到一条半米左右的小鳄鱼,让游客近距离好好观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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